小可怜儿这三年来过得太孤独了呜呜,妈妈心疼。】
【正牌小攻温柔开朗青春帅气,肯定也器大活好!虽然家境比祁狗差点,但也是个富二代啊!综合条件不比祁狗强多了?】
【来都来了,姐妹们呸一口再走吧。我先来:呸,祁狗!】
祁北丞:。
想不明白了,他到底是有多渣,以至于这帮“读者”要成群结队地来呸他?
再来,他坐拥多少资产,小小的高中生富二代又能拥有多少资产?
无法同维度对比的东西,如何得出“比祁狗强多了”的结论来?
还扯什么器大活好。他难道器不大、活不好??
想到老婆不仅要和自己离婚,还要拿着他的钱养小白脸高中生,祁北丞确实被气得七窍生烟,当下就从醉梦中醒了过来!
“嗯?”
半睁开眼的瞬间,祁北丞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房间内灯火通明,所见之处皆是喜庆又典雅的深红。床单被褥是红的,沙发靠枕和贵妃榻毯子是红的,墙上贴着的囍字剪纸,自然也是红的。墙角旮旯里飘着由透明、金色、正红色和深红色扎成的氢气球串,气球绳下挂着一张祝福字条:新婚快乐,百年好合!
眼前的场景,和新婚夜那晚一模一样!
不等祁北丞狂喜,一个纯白色的身影推门而入。在各式各样红色的衬托下,这抹纯白耀眼得像自带柔光。
祁北丞的小心脏剧烈跳动,意识模糊地在内心大喊:前妻!
啊不,是老婆!
老婆!!
——
二十分钟前。
两名穿着深蓝色伴郎西装的男士,协力将醉酒的祁北丞扛到主卧房的沙发上放下。
其中一名男士呼了口气,问坐在红色婚床上,头戴遮脸白纱的“新娘”。
“嫂子,人我们替你放这儿了?”
新娘微愣,点头应声:“好,谢谢你们。”
新娘子的声音细细的,很温柔。知晓新娘是男儿身的好友诧异,心想这声音确实不像男性。
——但也不像女性。
介于二者之间,是一种很特别的,性别模糊式的动听。
好友没将赞许表现出来。了解祁北丞心情和近况的他,对新娘子有几分天然的厌恶。
他面无表情,语气漠然:“不辛苦。倒是辛苦嫂子照顾北丞了,他今晚喝得实在有点多。”
新娘子嗯声。
待两位伴郎离开走远,应璃才松了口气,放下端着的新娘仪态,揭起遮脸的白纱。
好累……
他已经顶着重重的头饰、穿着厚厚的婚纱,度过了将近四个小时。
由于身体太过虚弱,他没能参与婚礼敬酒。走了个过场,匆匆宣誓交换了戒指后,就被迫退到后台休息。
舅舅舅妈充当起了他父母的角色,陪伴在他左右,和他一起面见了祁家的亲属。除了他的公婆祁爸祁妈外,还有祁大伯、祁伯母和堂哥,以及特地赶来现场的大长辈——祁爷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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