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是一块通体莹光滑的玉,一看就价值连城。
“微臣不。”谢才卿挣扎着。
“不也得,长个记,”萧昀,“乖,比朕小多了,不疼的。”
谢才卿摇摇头,漆黑的鸦羽低垂,像是瞧上玉一眼都会面红耳赤。
萧昀却拿在手,脸不红心不跳地把玩着,心下大乐。
他这几天都和谢才卿厮混在一起,哄了些天了,谢才卿到现在连烛火都不让他点,模样这般不让瞧,兴致少了一半。
原先他惯着,现在瞧着像是宠坏了,他总得戏弄一二。
不然岂不是夫纲不振?
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?朕才是他的天。
谢才卿满脸抗拒:“微臣不……”
“朕不点灯。”
“微臣不。”
“点灯和用这个,状元郎选一个。”
谢才卿小脸微,连连摇头:“微臣都不。”
他不点灯,也不用这个。
“朕跟你商量,状元郎耍无赖,只朕选了,”萧昀恶劣一笑,起身熄了烛火,转头把跑的兔子揪了回来,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干净。
他对此已娴熟了,不像第一次,不耐烦地几乎将衣服撕了。
谢才卿推他,萧昀握住他不听话的只手,反压住。
谢才卿的脸埋进稍高的枕头,脊背不得已绷紧延展,成一个反弓形,块蝴蝶骨若隐若现,中间微微下凹的脊椎韧而清晰,仿佛能盛水一般的月光。
谢才卿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浑然天成,不该有的都没有,男子喜欢的都有。
上面还残留着前日的痕迹,雪落红梅,诗情画意。
谢才卿的肌肤像画卷,他容易着色了,过日又没了,他只乐此不疲地再三点缀。
谢才卿歪过头看他,似乎是恼羞成怒了:“陛下!”
他万万没想到萧昀如此恶劣。
他脸上微微有些慌张,似乎是对未知的恐惧,还有无力反抗的羞恼,悄无声息中勾人心弦。
“别怕,”萧昀道,“连朕都吃得下,这有什么不行的,你会喜欢的,朕还有多小玩具呢,都是钱思圣送的,朕每件都想试。”
谢才卿羞愤欲绝,心下恨不得将钱思圣五马分尸,怎么会有这等淫臣。
萧昀是迷上了这些,他怀上的可能就小了,而且他不喜欢。
“微臣不。”谢才卿往日清雅的声音微哑,带着一点祈求。
萧昀就怕他服软,尤其是这种嗓音和眼神,硬着心,按着他的后颈,笑道:“状元郎不和朕约了,你晚上也不,其他候也不,朕也分不清你是还是不,你总得让朕分清你是还是不啊?”
“……微臣真不。”
“你晚上也这么。”
“微臣真的不……陛下饶过微臣……”
“你晚上也这么。”
“……”向来脾温和的谢才卿第一次被激怒了,咬着自己修长的手腕儿,仿佛在咬萧昀似的。
萧昀今日是铁了心了,非欺负谢才卿。
谢才卿快就从一声不吭到开始不受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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