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左手拈香,三拜后,请香入炉,回头问,“不知贵寺主持可在?”
小沙弥道,“师尊在禅房打座,请施主随贫僧前往。”
林谨玉只带了林富崔行二人,其他吉祥平安等在寺里流连赏玩,这庙虽小,因是出家人所在,收拾得干净整齐树木花草繁多,可惜这等草木枯萎时节,一片萧瑟,无景可赏。
禅房里虽简陋,桌椅茶凳也一应俱全,林谨玉一进门便见到一位正在煮茶的和尚。眉须皆白,一身灰色夹棉僧袍,正低头往茶盏中倒茶,房中似染了茶香,添了几分雅致。
小沙弥关上门便出去了,老僧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,“施主请坐。”很常见的一个姿势由老僧做出来,便有说不出的好看,好似带着一股子仙风禅意,林谨玉见还有个空的蒲团,便过去坐了。老僧多斟了一盏茶,放到林谨玉面前。
林谨玉道谢,老僧笑道,“贫寺迎贵客,一盏清茶,施主可一试。”
林谨玉端起来低头一瞧,笑了笑又放下,“这是莲芯茶,我素来怕苦,喝不惯此茶。”
“此乃寺后荷塘所结莲子,贫僧取了莲芯,泡来当茶,苦中带香,不逊名品。”说着呷了一口,才道,“不知施主此来,所为何事?”
“不瞒大师。”林谨玉道,“一人因我的一句话失了性命,我近日神思不属,想着佛门清净之地,可有能使我心安之法呢?”
老僧眼神清明,笑了笑,“贫僧观施主神色泰然目光坚定,不似难安之意?”
林谨玉低了下头,复又抬起,轻声道,“佛说众生平等。我无此慧心佛性,可也自问不是视性命如草芥之徒。到底是我轻率,点破了一桩丑事,使人失了性命。”
老僧道,“即是丑事,施主说与不说,都是丑事。瞒得一日两日,怎可瞒得过天地人心?此事,非因施主起,非因施主终,施主却心有不忍,施主有此善心,真乃天地之幸。”
林谨玉笑,“原来和尚都这样劝人的。大师,这世间每日故去者难以数计,又与我有何干,此人即与我有些许干系,我想能否请贵寺为她念上一二经文,以做超度。”
老僧笑,“施主请随意。”
……
林谨玉的心思其实很好理解,他毕竟不是十成十的古人,一时想了个法子,原是想恶心恶心荣国府。毕竟贾母这招太毒了,要说些什么话才能请动太后的谕旨?若不是许子文同皇室关系密切,又是真心关照于他,此时此刻,怕他前程尽毁万劫不赴了。在这个年代,不孝乃是不赦之罪!
贾母恬着脸去宫里告他一状,哪里还有半点长者慈心?
这一刀没捅死林谨玉,林谨玉就得还贾母更狠的一刀,恰贾宝玉带了袭人来,林谨玉心生一计,又对贾宝玉点明其中要害,没想到最后仍害了袭人性命。
林谨玉上辈子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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